宋拾染理所应当的说:“我看到过女生因为经期疼痛进医院的新闻。”
他说的疼和因为流血的疼不是一回事吧,陈蜻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不过看着宋拾染这副自作聪明的样子,得出一个结论:宋董事长从前真的没有女朋友。
还是别讨论这个话题了,陈蜻蜓说:“你怎么来了?我订了早上的航班”
宋拾染整了整衬衣,把勒出劲瘦腰身的皮带扣好,说:“我陪你回去,你一个人在飞机上待四个小时会很难受。”
陈蜻蜓心想,难道他一个人频繁的坐四个小时的飞机跑来见她不会觉得难受吗。
“怎么过来的?我记得那边目前还没有恢复两地直飞的航班。”
宋拾染低头整理袖口,说:“是没有直飞,所以昨晚台风停了以后我先飞到福市,又坐了五个多小时的车到的,幸好时间来得及,你还没去飞机场。”
陈蜻蜓瞠目结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很快就回去了,没必要这样奔波”
她声音越来越小,宋拾染没听清楚,凑过去问:“什么?”
陈蜻蜓摇摇头,犹豫了一下,抬手环住宋拾染的脖子,轻轻在他唇上一吻,说:“你陪我回去,我很高兴。”
陈蜻蜓收拾完和宋拾染出了门,之前总是来去匆忙,这次宋拾染礼节周到去和陈蜻蜓的老师和同学们打了招呼。
他骤然出现在南丰基地里,把刚刚才八卦过他的人吓了一跳,小光跟那几个曾经把宋拾染按在泥里捉弄的男生推推搡搡的远远看着他,一副想打招呼又不敢去的样子。
宋拾染朝他们挥挥手,说:“下次有空再一起打篮球。”
小光和男生们立刻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嘞宋哥!”
站在一旁的孔皙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嫌弃。
宋拾染握住陈蜻蜓的手,挑衅的瞥了眼孔皙,像得到了配偶的花孔雀得意的在屁股后晃着大尾巴一样。
孔皙低声对小光说:“真幼稚,真不知道你们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宋拾染与郭精益握了握手,说:“郭教授,我这边有个农业方向的项目想和贵校合作,等您回到学校,我携项目书与您细聊可好?”
“宋先生客气了,能和像上辉这种企业合作是我们的荣幸。”
寒暄几句,陈蜻蜓与宋拾染离开基地去往飞机场。
宋拾染安排了双人舱,所以陈蜻蜓退了机票。
头等舱的双人套房里,空姐布置好了精美的菜肴和点心,餐桌上有一捧热烈的鲜花,机舱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饿了吧,先吃饭。”宋拾染说。
台风刚过,碧空如洗,机舱外的天空蓝的犹如宝石般带熠熠发光。
陈蜻蜓吃了面包,准备喝橙汁的时候听到宋拾染按了桌面的呼叫键。
空姐很快走过来,面带微笑,态度很好的询问他们需要什么。
宋拾染把陈蜻蜓手边的橙汁拿走,说:“换成热牛奶。”
空姐重复了一遍,和他确认,“要热的吗?”
“对。”
空姐去换热牛奶了,陈蜻蜓说:“其实还好,天热的时候常温就可以。”
宋拾染说:“还是喝热的吧。这是你成为我太太以后第一次来例假,我要照顾好你。”
他的黑眸闪了闪,仿佛要把这件事当成节日来庆祝似的。
陈蜻蜓无言以对,宋拾染热切的望着她,似乎想让她就这件事再发表着感言例假感言?什么鬼。
她随手把面包塞进宋拾染嘴里,说:“食不言,寝不语。”
宋拾染咬掉面包,咀嚼两下咽掉,说:“那我们换个话题,等回去以后要开始约见婚礼策划师和婚纱设计师?”
“嗯。”
宋拾染问:“你有比较喜欢的高定礼服设计师吗?”
陈蜻蜓想了想,说:“你喜欢的就可以。”
宋拾染眉眼带笑,抓住陈蜻蜓的手指摩挲,说:“不需要麻烦你的事,你都很好说话,比如婚礼婚纱,又比如”
宋拾染的眼睛转了转,“又比如做/爱,今天早上你竟然打算允许我在你来例假的时候碰你,我真的很吃惊,不明白你的脑子怎么长的。”
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的误解,陈蜻蜓的脸热了热,瞪他一眼,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解释。
宋拾染把头靠近她,笑嘻嘻问:“你想说什么?”
陈蜻蜓无奈的看着他,缓缓说:“因为我能做的让你开心的事很少,所以我不想拒绝”
宋拾染愣了一下,突然吻住她,缠绵悱恻的亲吻温柔热烈,绵延不绝。
宋拾染双手掐住她的腰骨,辗转到她的耳边,哑声说:“蜻蜓,你总让我出乎意料,我爱你,宝贝,很爱你。”
陈蜻蜓美丽的双眸眨了眨,也抱住了他。
气氛温存而宁静,陈蜻蜓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种很舒服的、与宋拾染相处的方式。
宋拾染突然说:“下次我们做的时候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很想那个时候再听一遍,一定会很刺激。”
温馨结束,陈蜻蜓囧囧的:“……”
飞机平滑的穿过一阵薄纱缭绕的云雾,宋拾染打开了一部关于深海的纪录片。
早餐撤走了,机舱服务人员送来了精致的蛋糕甜品,宋拾染想起来一件事,说:“回去以后我们可能要和我爷爷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