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工作无关,是另一件事,等过段时间我再告诉你,吃饭了吗?”
看出药生尘并不想细聊这件事,金衔玉顺从地跟着他的话头转移了话题:“吃了,今天阿姨做了你喜欢的腌笃鲜,可惜你回来的太晚了。”
药生尘有点失望,但是很快就哄好了自己,他伸了个懒腰,腰身被皮带勒得很细,只要金衔玉知道那里藏着六块腹肌,格外有力:“没事,这样早出晚归的日子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金衔玉突然有点脸红,他赶紧移开了视线,努力把挂着细密汗珠的腹肌丢出脑子。
“对了,你现在洗澡吗?”
“不用,你去吧,我回来前刚刚洗过。”
“好。”
药生尘把花放到茶几上,上面摆着一束红玫瑰,他刚想叫金衔玉一起插花,却发现金衔玉已经进了浴室。
今天怎么这么着急?
问题在药生尘脑子里晃悠了一圈又跑出去,药生尘回卧室换了一件鎏金镶边的黑色缎面睡衣,又拿出平板去了书房。
金衔玉换上睡衣回了卧室,洗澡的用处不大,他压制了一下频率有些加快的呼吸,想见到药生尘,想跟他待在一起。
药生尘不在,只有墙上挂着的植物标本独自鲜活,床单没有一丝褶皱,还是阿姨白天收拾好的样子。
客厅里灯还亮着,茶几上摆了一个花瓶和孤零零躺着的两束鲜花,垃圾桶里是一捧蔫了的花,细看是蓝鸢尾和绣球,浅蓝色的绣球花是他大前天买的。
金衔玉突然发现花还是被人拿着好看,像这样放着有种别样的狼狈,他一个人静静靠着墙,脑子里突然又会想起药生尘刚回来时的样子。
回来得很晚,换过衣服,还洗过澡。
这些也太让人起疑了,虽然金衔玉很相信药生尘,但是他突然好像知道药生尘每天这么晚回家是在外面干什么,不过药生尘不想说……
倒也不用上正经的手段,毕竟药生尘也说过几天就跟他说,但是可以用一些恋人之间的特殊手段。
金衔玉说服了自己,他没再找药生尘,转身进了衣帽间,身上中规中矩的睡衣落到洁白的地毯上,转而套上了一件系带式黑色真丝睡袍,睡袍不长,勉强到大腿中间,金衔玉系好带子,想了想干脆直接把内裤脱了。
路过柜子时金衔玉停顿了一下,手游移了一番,没有选择自己平常喷的那瓶香水,反而选了药生尘的,如云如雾的木质香在空气中弥漫,这是药生尘的味道,他现在身上沾满了药生尘的味道。
不在卧室、不在客厅,药生尘只有可能在书房。
金衔玉没有一丝迟疑的走过去,真到了门口他反而慢了下来,门没关上,金衔玉轻轻一推它就开了,药生尘就坐在书房的小沙发上,没有桌子的遮挡,金衔玉可以清楚的看见药生尘左腿随意搭在右腿上,手里拿着一台平板,形状漂亮的锁骨从有点大的V领中露出来。
金衔玉把拖鞋留在门口赤脚走进去。
药生尘感觉到有人来,先关了平板,然后抬头就看见两条又细又白又直的腿。
金衔玉不喜欢运动,也不喜欢户外,皮肤带着一种病弱的苍白,此时跟黑色的布料一对比,这份白变得越发夺目,药生尘漆黑的眼睛牢牢锁定金衔玉,他刻意保持着原来的动作,靠着沙发,原本有一搭没一搭晃动的左腿彻底静止。
他光着脚一步一步靠近,行走间大腿从松散的衣摆露出来又被遮住,引起无限的遐想。
等他凑近了药生尘才闻到他身上的香气,药生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金衔玉踌躇了一下,跨坐到药生尘的腿上,和药生尘面对面,药生尘的左腿正好卡在金衔玉的腿间。
透过单薄的面料,药生尘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他动动腿,金衔玉身体不稳扶住药生尘的肩膀,发出一声短短的闷哼,软软的,里面藏着钩子似的。
没穿。
药生尘马上就意识到了,他动作自然的取下金衔玉的手,暧昧的摩挲。
“想干什么?嗯?”
金衔玉只有身下的一个支点,有些艰难的把握平衡,药生尘有不安分的动一动,这下金衔玉才肯定,他在故意逗他。他不适的挪动一下身体调整受力,一边把药生尘的平板扔到一边。
虽然平板已经熄屏了,但药生尘还是下意识地拦了一下,下一秒头就被不满的扭过来来,金衔玉手掐着药生尘下巴抬起,一字一顿:“我想审你。”
“好啊。”药生尘颠了颠金衔玉,金衔玉又发出一声泛着甜的闷哼,脸上泛起生性的红,药生尘见好就收,扶着金衔玉的腰,把腿放下来,两腿并排,让金衔玉能安稳的坐着。
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摸上了金衔玉的大腿,没入黑色的睡袍,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抚摸。
作者有话说】
终于生出来了,呼~
给小药吃点好的。
以及,大家看出来没有,其实“审问”只是小玉的借口而已,真实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他想了……
第98章 第 98 章
药生尘肆无忌惮的摸金衔玉的大腿,还顺着大腿往上摸。
“我是良民,什么都会说的,您可千万不要对我用刑。”
金衔玉脸色潮红,呼吸紊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用刑,他无力的撑着药生尘的肩膀,身上与药生尘一致的木质香像是跟他一起融化了一般,暖融融地往药生尘鼻子里了钻。